向,“我家在那边...能送我回家吗?”
“你家有吃的吗?”牧鸿下意识的问道。
“有...”
“好嘞,上来吧,哥哥背你回家。”牧鸿立即来了干劲。
他背过身的瞬间。
小女孩手中突然弹出一根针管,精准扎进他的脖颈。
“对不起呀哥哥。”她动作灵巧地跳起来,“像你这样的人,是不能在交界地存活的。”
牧鸿跪倒在地,视野开始模糊。
意识时断时续。
他感觉自己被拖行在粗糙的地面上,后背火辣辣地疼。
不知过了多久,冰凉的金属台面贴上了后背。
“...肺叶状态完美...”
“...肾脏可以整个摘...”
“...心脏状态良好...”
手术器械的碰撞声像某种恐怖交响乐。
牧鸿想挣扎,但连手指都动不了。
“醒了?”戴着呼吸面罩的男人出现在视野里,手里拿着嗡嗡作响的圆锯,“醒了,可就要受罪了。”
当圆锯贴近腹部时,牧鸿突然能发声了。
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
剧痛。
冰冷。
黑暗。
牧鸿以为自己死了,直到听见雨声。
他躺在某个漏雨的棚子里,胸腔空空如也。
奇怪的是并不觉得疼,只有种诡异的麻木感。
“这次或许能和成功...”
牧鸿艰难地转头。
说话的是个穿白大褂的年轻女性,她手里拿着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
更惊悚的是,那颗心脏表面爬满了黑色丝线。
“别担心。”女人把心脏放进胸腔,“你应该能活下来。”
心脏快速的跳动了几下,牧鸿突然发现,他能动了。
他惊恐地看着自己胸口的皮肤自动缝合,而那些黑色丝线正在皮下蠕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