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健?!”
阎忠微微拔高了声音,眼中有一缕精光闪过。
“对,正是宋健。”
华雄颔首,轻声说道,“我若是能在叛军回援之时,踏上宋健控制的河关、抱罕一带的土地,便有可能冲破土门关,沿着大夏河走白石回到临洮。只是这种可能性不大,也无法估算宋健会不会派兵马截留。是故,方才就不敢告知盖太守和夏司马,免得他们满怀希望,届时又要大失所望。”
“恩,此法,唉......”
阎忠听完了,神情又变成了落寞。
因为华雄说的可能,实在是太微小了。
虽然说,宋健自从与他交情良好的北宫伯玉、李文侯等人被韩遂杀死夺权后,便自称河首平汉王,不再与韩遂等叛军为伍。哪怕是华雄进了陇西郡,他也会作壁上观,看着官兵与王国等人互相厮杀。
然而,出于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他也必然会派出兵马,陈列于境内各关隘及险要之处,避免己方成为城门失火的那只鱼。
“罢了,多思无益。”
阎忠揪了好久的胡子,最终还是挥了挥手,“有一线希望,总比没有的好。狩元,你到时如果引兵马一直往东北方向走,让宋健觉得无威胁,或许能迷惑他将守备松懈一些。恩,夜了,你回去歇下吧。”
“诺。”
伴着华雄的拱手告退,此事也彻底定了下来。
而在出发的今日,杜县尉也随行,则是阎忠将此事告知他了。
这个老兵革,当即就怒气冲冲的驱马到华雄面前,招呼都不打就破口大骂。
“华小子!你什么个意思?去陇西之事,竟然没有打算让我随行?”
“还是你觉得,我已经老迈到骑不动马,挥舞不了刀了?”
“来!来来!你我现在就比试一番,若是我败了,此生就此归田亩务农桑!”
对此,华雄满脸无奈,也满心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