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并没有搭腔,而是掏出羌笛凑在了唇边。
伴着羌笛尖锐凄戾的催断人肠,响彻天地,他身后的兵马还幽幽的唱出了断人魂的词。
“鸿雁,天空上,对对排成行;
江水长,秋草黄,草原上琴声忧伤。
鸿雁,向南方,飞过芦苇荡,
天苍茫,雁何往,心中是北方家乡。
天苍茫,雁何往,心中是北方家乡。
鸿雁,北归还,带上我的思念,
歌声远,琴声颤,草原上春意暖。
鸿雁,向苍天,天空有多遥远,
酒喝干,再斟满,今夜不醉不还,
酒喝干,再斟满,今夜不醉不还!”
歌词平仄不齐!
唱腔粗鄙难听!
却让白马羌前来商议的各部落首领,满目哀伤。
其中随来的年老的部落巫祝长老,更是痛哭流涕,不能自已。
这群该死的匹夫,唱的是他们心声啊!
数百年了!
战败被迫徙离故地,整整数百年了!
鸿雁尚且,能南去北归!
而他们的族人,数百年里流了无数血泪,却半点回归的希望都看不到.......
就连部落的称呼,都从“盍稚”,变成了“羌胡”!
华雄收起了羌笛,静静的等待他们情绪稳定了些,才出声发问,“你们白马羌,想再次被称为‘白马盍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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