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兵卒们高举的盾牌上。
没有多少杀伤,却让汉军无法瞬息间倾斜弩箭。
而阎行他们,已经抓住了机会,人人微侧身,用盾护住了脖颈前,汹涌奔来。
盾牌上方露出的眼睛,尽是悍不畏死!
无论是华雄用损坏辎车匆忙赶制的路障,还是中军三排弓弩射出的如蝗般箭矢,都没有能阻止他们的脚步。
一百五十步,并不遥远。
叛军前排的刀盾兵,这些悍勇无比的边陲鄙夫,才堪堪冲到阵前,便挤入辎车的缝隙,无视矛尖枪芒,一个跃身就以身体为重力压上了板楯蛮的盾墙。
这是他们的使命,消耗箭矢,破开盾墙!
好让后面紧跟着的同袍杀入敌阵,短兵相接,开启杀戮的盛宴。
嘣!
嘣!
随着一次又一次盾牌撞击声响起,哪怕是有辎车倚仗和板楯蛮的悍勇,都无法阻止双翼的盾墙出现空挡。双方瞬间黏在了一起,用手中的兵器拼命怼进彼此的身体中。而中路的空档,也冲进了好多叛军,正一边格挡两侧的枪尖,一边勇猛向前。
“放!”
此时,华雄一声怒吼!
早就严阵以待的强弩兵,扣下了悬刀。
粗短而穿透力极强的弩箭,径直疾飞而去,让冲进来的叛军犹如腰斩的野草,折倒一片。
然而,一个人倒下,就会有更多人挤进来。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汉军中军前的三排强弩兵,就扔下强弩抽刀近身而战。
就如昨日一样,双方一接触,就将战场推进了白热化。
每一刻都有人发出最后的悲嚎,每一息都有生命在凋零。
华雄也揉身其中,挥舞着长刀收割性命,喊杀如雷。
他的武器是让墨者定制的,专为步战打造。刀身比正常的环首刀更厚一些,而是刀柄则是以铁棍浇筑吞合,约莫六尺,可堪双手持刀而战。
正好能发挥他的膂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