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说,这种方式是相互守望,互助互利的。
对于如今烽火连绵的、短时间内无力顾及边陲之地叛乱的大汉朝廷,是皆大欢喜的结果。
但是可惜了。
如今做主的人是华雄。
他听完使者的要求后,就摆了摆手,直接让他回去了。
连讨价还价都基本谈判戏码,都不来一遍的。还声称说,以后他一定会率领兵马,踏平河关县。
对此,在场的张都尉,很不能理解。
明明可以兵不血刃的将河关县拿下,又得到了一千羌骑,何乐而不为呢?
尤其是,如今的汉军因为韩遂与王国在侧,出于避免两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顾虑,在未来数年内,都没办法去攻打河关啊!
他揉捻着胡须,沉吟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想透华雄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所以就将目光投在了,同样在席的戏忠身上。
数个月的接触,让他觉得这位年纪轻轻的关东士人,有满肚子的阴谋诡计.......啊呸!是足智多谋,应该能想明白华雄的意图。
他的预判很准。
当那名使者灰溜溜的离开后,戏忠就挑起了眉毛,口气有些惊讶的问道,“狩元,你是打算将一些兵马带回去武都了?”
呃.........
张都尉一听,就隐隐有所悟。
以抱罕与河关一带的地形,无论王国还是韩遂想染指都不容易,反过来想也是一样的。
汉军想以此为跳板,将整个河首之地打下来也很难。
况且他也知道,己方的战争底蕴已经殆尽了,也无法持续作战。
既然攻伐的条件不成熟,如今汇聚在抱罕的各部兵马,华雄肯定要带一些回去武都驻扎屯田自食,减少钱粮消耗。
顺着这样的思路,华雄一口拒绝河关那边就不意外了。
作为共事许久的张都尉,怎么可能猜不到,以狡诈著称的他要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