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六章、物伤其类(2 / 4)

开!皇甫义真乃何人也?安能与你们共同举兵?!”

额........

这句话,也让阎忠瞬息间皱起了眉毛。

曾经担任过皇甫嵩军中幕僚的他,对皇甫嵩的性格最是了解不过了。

往好听了说,是行事奉公正直。

往难听了指责,就是太执泥于礼法,愚忠!

就如当年,阎忠劝说他趁着人心皆附和兵权在手的时候南面称制,被拒绝。

譬如昔日,董卓对朝廷诏令抗命,拥兵之重的时候,从子皇甫郦劝说他直接起兵去灭了董卓,他却以违背法度而拒绝,只是上书朝廷揭露董卓的野心。

“罢了!老夫亲自去一趟槐里!”

阎忠吹胡子瞪眼了半天,最终做出了决定,“一人之名节,安得比天下黎庶安危乎!皇甫义真不会迂腐至此!就算不举兵,老夫也会劝说他令麾下将士让出道路来,让你率军通行!恩,对了,狩元,你去寻夏司马劝说几句。他性子烈,虽不再争执,但肯定心意难平。”

“诺!那雄现在就追去看看。”

一直夹在中间,很难做人的华雄,闻言如蒙大赦。

拔步离去前,还不忘叮嘱发小王达和阎忠同去,路上照顾一二什么的。

待出了太守官署,却见夏育好驻马在外,正等着他呢!

“有劳先生等候。”

连忙唤部曲将自己战马牵来,华雄一跃而上,和夏育马蹄缓缓往沮县兵营而去,也可出了疑惑,“雄不明白,先生素来鄙夷董仲颖为人,为何方才要反驳阎先生之见呢?”

“唉..........”

一声长长的叹息,夏育用木杖轻轻敲打马腹,让战马加快速度而行。

也将满脸的惆怅,迎着初平元年的春寒料峭,肆意蔓延与感伤。

半晌之后,他才声音悠悠,答非所可,“狩元,你还记得吗?婉儿再过几个月就及笄了。”

女子十五及笄,可婚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