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些不服他、且心怀叵测的士人们发出警告。
不过,董卓此时毕竟杀机勃勃,还有急不可耐,这个时候刺激他绝不是上上之选。由此,何咸便装出一副懵懂的表情,惶恐回道:“董公明鉴,属下并未殴打华都尉,尽是一个疯癫兵士所为。”
“疯癫兵士?”董卓自然知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不由开口问道:“便是那个自称西楚霸王再世之人?”
“不错。”何咸一耸肩,好似还挺后怕的样子:“董公,军营凶险之地,属下今日回想起,仍担惊不已。”
见何咸如此光棍地将罪责推在一个“疯子”头上,董卓还真拿何咸这条泥鳅没办法。毕竟,项羽早已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若要就凭这点处死何咸,实在有些说不过去。更何况,何咸一入堂表现得都十分得体,也实在让董卓也挑不出什么错来。
一时间,董卓也只有被气得更加暴躁,一团怒火憋在心里,难受至极。只是,他握着剑柄的手却越发稳了……
而这时,一旁静静看着何咸表演的李儒,便开口说了一句很阴阳怪气的问话:“何司马,你身边的疯癫不名之人,未免有些太多了吧?先是有江湖草莽仗义出手,后有豪情义士樊哙酒宴救人,昨日又出了一个霸王项羽。莫非,这一切都是巧合不成?”
“应该,大概,可能就是这样吧?”何咸两手一摊,一脸无辜的模样。反正他笃信李儒拿不出确切的证据,自己无论怎么否认都行。
“胡说八道!”李儒愤然拍案,一双眼睛忽然变得阴冷如毒蛇,开口言道:“若如儒所料,这些所谓的无名疯士,皆乃故大将军与你留下的!”
何咸这才悚然一惊,开始凝重地望向了李儒:这一番话听起来很平常,却句句诛心,分明是在指责他蓄养死士,刻意与凉州将校为敌。这样的罪责一旦扣在头上,自己能活下来简直就是奇迹。
故而,这个时候何咸不等其他人继续污蔑,赶忙将自己已编好的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