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至少是有熏香的!穿越的梦想就要在眼前实现了,绝不能因为几柱香这点小事儿而毁掉!”
看着何咸上蹿下跳、将整个卧室折腾得一团糟的时候,姚广孝已经用力握紧了自己的右手,眉梢突突跳动着,显然正在用自己佛性来拼命压制着自己的凶性。幸好,沈万三随后的一句话,让何咸感觉瞬间跌入了冰窖,一动也不动。
“公子,不用找香拜草民了。草民的确知道就在公子眼下有滔天的财富,可问题是这笔财富公子根本无法染指。”
“为什么?”好一阵的沉寂后,何咸这位小市民忽然爆发出了凶猛的咆哮,语气中的躁怒和不甘,吓得沈万三都不由向后退了两步。
姚广孝这时终于忍不住了,他发现,自己之前苦心积虑才勾起了何咸造反的冲动。可现在看来,自己简直就是在对牛弹琴。早知如此,只需搬出钱财这一条,就可以让何咸操起刀子跟董卓拼命了。
故此,凶性盖过佛性的道衍和尚,忍无可忍地对着何咸怒吼道:“给贫僧安生坐好!先听完沈大官人的话。”
被人断了财路的何咸,很想扑上去就跟姚广孝拼命,可余光瞟到案几上那破碎的水碗时,他还是识相地坐回了席位上。
不过,坐下之后他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精气神一样,变得无精打采。
道衍和尚这位清心寡欲的出家人被被逼得厉色一怒后,也觉得自己行为太过不妥,不由尴尬地诵了一声佛号,恢复了平静后才清了清嗓子对沈万三说道:“沈大官人,请继续吧。”
虽然目前还没搞清楚姚广孝和何咸到底什么关系,不过谈到自己的专业领域,沈万三立时显得神采飞扬起来,连带着腰都挺直了几分:“不知荣国公注意过没有,自大汉开国以来,汉高祖登位赏赐功臣黄金都千斤百斤计算,到武帝犒劳卫青伐匈奴,一次赏赐黄金二十万斤,国库依然剩余有黄金二十万斤。”
听到这么巨大的数字,一旁何咸不由抬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