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让那一群人奋力地为自己卖力。 可现在,桑旎却跟他说,他手上的那些东西……她并没有兴趣。 那他还有什么? 他还能给她什么? 傅宵寒不知道。 到这个时候,他竟然可笑的发现,他好像……什么都没有。 晚上,学校方面派了人请他吃饭。 傅宵寒全程都没怎么说话,但别人上前敬酒的时候,他倒是一杯不落。 当有人提出去附近的会所坐一下时,他也没有拒绝。 包括……那身着制服的女人在他身边坐下的时候。 一种生理性的厌恶突然涌上了傅宵寒的心头。 但他又死死压抑了下去。 他——又不是非桑旎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