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柔声道：“我可以给你，什么都可以给你，任何，一切。”

“把你兜里所有的脑核给我，也可以？”杨天叼着血煞斩首刀，含含糊糊的说着。

“可以，都是你的。”葛雷丝没有丝毫犹豫的点了点头。

“我拥有实力，为的是摆脱你。”两个人如同老朋友一般，完全没有了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语气平淡的让人不可思议。

“可以，都可以，但是，当你发现即便是吃过脑核之后，都无法战胜我的时候，你必须跟在我的身旁，如果你答应，就要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葛雷丝笑了，笑容是那样的甜美，只是，在杨天的眼中，那笑容是如此的刺眼。

从兜中掏出了一把脑核，慢慢的放在杨天面前的雪地上，十数个近二十个脑核在杨天的面前铺满，只听到葛雷丝柔声道：“给你希望，给你想要的，允许你做最后的挣扎，一切过后，陪在我身旁，我会照顾你。”

听着葛雷丝的话，看着眼前一堆脑核，杨天一把抓起了嘴里叼着的大刀，身体一阵阵剧烈的颤抖，女人的话语，行动，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地狱通行证给他的那句话，什么叫：卑微的挣扎！

刚到来这里，身为一个平民，面对一个二星干尸，杨天断了一条手臂，在几乎没命的状况下，杀了那具干尸，让杨天认为这就是所谓的‘卑微的挣扎’，但是现在，杨天发现自己错了，和那次惨烈的生死战斗相比，这次的葛雷丝，仅用了一句话，仅用了一个动作，诠释了什么叫卑微，什么叫…挣扎。

杨天慢慢后退了一步，手指轻轻的颤抖着，看着一地的脑核，杨天再次向后退了一步。

“怎么？这不都是你想要的么？来吧，木偶，遵守我们的约定，对于你刚才的话，我想我知道该如何回答。”葛雷丝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把一个个脑核摆放整齐，抬起头，眼中散发着幽幽的光芒：“生命，总会找到出路的，不是么？”

“我想，我会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