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新上任的第一阵到第九阵的千夫长!”
说道一半,宋川停了一下,看了看被敕封的这几位千夫长,就看到这几人有的露出欣喜之态,有的面无表情,不知道心里面在想着什么,有的人则一副此事果然如此,万事了然于胸的轻松姿态,每一个人的表情倒也不值得一一品足。
未被选中千夫长之职的那些落选者面色则显得有些难堪,尤其是,一位五十余岁的老将,颇显的有些愤愤不平,愤滿之情呼之欲出。
不待宋川继续说话,这老将就猛地一出列,走到宋川的近前,低声喝问道:“宋将军既是大王所钦点的兵团长,当知王命托付何其重也?”
说着话的时候,却见这将军继续道:“我自十四岁从军以来,大小征战近百场,不敢说熟知兵事,却也自感自家于兵事之上多有所知,且本将于战阵之中从未受伤,每每都可以化险为夷,宋将军怎么如此草率,不待多家询问了解,便将千夫长之职如此草率的授予了几个毛头小子,他们乳臭未干,有知晓些什么!”
这老将说完话,也不看宋川,只把自己的头高高扬起,一副不容侵犯的神圣模样。
宋川早知必会有人对其选将手法大加置喙,却不想此人竟然如此这般一副撕破脸皮的模样,完全不给自己,也不给宋川留下还转的的余地。
宋川心中不快,皱了皱眉,心里暗暗想道:此人于军中三四十年,却连得一个千夫长也不是,便知此人不为人所喜,也定然没有立的甚大功劳,否则这人的资历和修为外加写功劳,怕是坐上兵团长的座位也是可能。
然而,看此人不过区区大队长之军职罢了,真不知这人于军中这些年都在做些什么事情,竟然混的如此这般落魄!
况此人竟然大言不惭的叫嚣自家历经战阵近百场却无半分伤害,此人即便修为很高,也知道这人怕是个上战场之后,必也是个偷奸耍滑之辈。
要知道,瓦罐不离井口破,大将难免阵前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