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施舍我，仿佛多看我一眼，跟我说句话，都是对我莫大的恩赐。”

“跟我说什么天下苍生，一边拿大棒砸我，连喘口气的机会都不给，一边又画出一张与我无关的大饼，还觉得我应该屁颠屁颠的跪下去舔你。”

“训狗都知道，打一棒子得给点吃的，你们呢？”

“画饼也就算了，扯什么天下苍生，那关我屁事？”

“而且，一群把我拐来拐去的人贩子，张口仁义道德，闭口天下苍生，你不觉得搞笑吗？”

“更搞笑的，我当时一个快死的人了，你费半天口舌，居然是要我去操心苍生疾苦？”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

千仞雪沉默不语，无言以对。

车外的蛇矛斗罗脸色也有些绷不住了。

这是纯把人当傻子忽悠啊！

“那……现在呢？”千仞雪问道。

“你想听真话，还是好听的？”玄冥问道。

千仞雪顿了顿，“真话。”

“不该说的不说。”玄冥说道。

“你说的。”

千仞雪一时语塞，“那好听的呢？”

“不好意思，我不会。”玄冥说道。

“……”千仞雪。

反正就是不说是吧！

千仞雪深吸一口气，“之前的事情，有些误会……”

“……”

玄冥沉默不语，静静地听着千仞雪的解释，不打断，也不应和，听了，又好像没听。

“你给点反应好吗？”千仞雪说道。

“什么反应？”玄冥疑惑道。

“你不相信我？”千仞雪问道。

“信啊。”玄冥说道。

“不，你不信。”千仞雪笃定道。

“好，我不信。”玄冥说道。

“可这就是事实。”千仞雪说道。

“……”

玄冥深吸一口气，“那请问，我该信，还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