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资都由社保局承担,工厂用卖的集资房的钱帮忙缴纳了一部分的钱,区里帮忙出了一部分。
所有人的工龄都给买断了,从此以后他们就不再是国企员工。
工厂已经负债累累,早已资不抵债。
那些想要捡漏的人,他们只是赌这块地会不会变更用地性质。那么他们即使啥也不干,把这块地转手出去就能赚几个小目标。
只是什么时候会变更,到底能不能变更,根本没有人能确定。
一旦把这个厂拍下来,这些工人的工资就得他们负责,而且区里有要求,三年内必须维持工厂的运转,不能让这些工人失业。
所以这个捡漏不是那么好捡的。
这次的起拍价是一千万,每次加价至少一百万,想要进来参与拍卖得要先缴纳五百万的押金。
除掉姜凌云外,有另外五家来参与拍卖,其中两家应该是古长生找的托。
另外三家应该是真正对这次拍卖有兴趣的人。
古长生其实可以用自己人把这个工厂拍下来,但这样容易暴露自己的资金来源。从姜凌云这里转一手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拍卖开始,大家都在观望,有一个托儿在古长生的示意下第一个出价,“一千一百万。”
另外几个人都叫了几轮价,很快来到一千六百万。姜凌云第一次举牌,“两千万。”
拍卖师很高兴,总算是有一个大方的人了。来来来,大家把场面搞起来。
但他高兴的太早了,其他人都不再举牌了。
两个托儿得到的指示就是没人举牌的时候要帮忙撑一下场面,不要让场面太难看,领导也是要面子的。
如果姜凌云举牌后,不管最后是不是他拍到,他们都不用再举牌了。
其他几家是真的有拿下这个工厂的想法,但他们都了解过这家工厂的情况。
让他们不敢下决心花大价钱拿下这个工厂的原因是古长生。
古长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