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诗沁说道，她跟陈思楠关系不怎么样，但也不会刻意去说她坏话。

“你怎么肯定她是拍拖了？”苏文静问程露。

程露解释道：“看到电话不肯当面接，要背着人来接，不肯让别人知道对方是谁，这样偷偷摸摸的十有八九就是拍拖了。”

陈思楠接完电话很快就回来了，“谁拍拖了？”

舒诗沁连忙说道：“程露说她想拍拖了。”

陈思楠也就随口一问，“我有事要出去，晚上不陪你们一起吃饭了。”

叶婉秋连忙问道：“阿楠出去干嘛？”

“有个朋友找我有事，我出去一下。”

等她走了，大家都在议论陈思楠的男朋友会是谁，只有一直很安静没有说话的覃冰知道答案。

她眼尖，刚才瞄到打来的电话备注是“死渣男”。

陈思楠对所有人都客客气气，非常有礼貌，能让她动怒，不假辞色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姜凌云，两个人天生的八字不合，覃冰听过陈思楠不止一次骂姜凌云是“死渣男”。不过姜凌云脸皮厚，不以为忤。

能一个电话就把她叫走的恐怕也只有姜凌云这个“死渣男”了。

覃冰暗中叹了口气，送走了叶婉秋这个正牌女友，恐怕会冒出更多的女朋友出来。

姜凌云在小洋楼陪苏大爷喝茶聊天，老人家一生阅历丰富，在于家做了一辈子的门房和佣人。建国后于老爷子把他当成了家人，有很多话都只跟他说过。

“于老爷子以前帮过好几个地下党，特别是小鬼子的时候，受伤的帮他们治疗养伤，没钱的给钱，帮他们弄通行证。反正于老爷子不管对方是什么主义，他打的主意都是不得罪，与人为善。可惜他帮过的这些人后来可能都牺牲了，没一个能帮到他。不然他也不至于过的那么苦了……”

姜凌云打了电话过了一个多小时陈思楠才过来，在大门口鸣笛。

姜凌云去开门，见陈思楠穿着一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