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叶无坷很快就把这些人联络到一起。
他看向束休:“看来计划有变。”
束休瞬间眼神就有些黯淡起来。
这个来自中原的老者看向叶无坷的时候,一脸轻蔑。
他头发胡须大部分都白了,手里拄着一根雕刻着鹰头的木杖。
这个老者看到叶无坷到来并未往前迈步,也没有先开口,更没有任何动作,显然是想等着叶无坷先行礼。
本次会面不仅仅是两国主使在场,诸国的使臣也会来参加。
虽然商议的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可这第一次会面显然谁都想确立地位。
这个老者想让叶无坷先见礼,气势上自然就压了叶无坷一头。
他见叶无坷和另一个年轻人谈笑着过来,于是把头昂的更高了些。
叶无坷看向他的时候,他故意把手往上抬了抬想用一个假动作迷惑叶无坷。
只要叶无坷抱拳行礼,他马上就会停下动作然后给叶无坷一个轻蔑的眼神。
可那个年轻的鸿胪寺卿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从他身边过去了。
“咳咳......”
老者咳嗽了两声后沉声说道:“怎么中原现在的年轻后生一点礼数都没有了?”
叶无坷没理会,和束休继续往前走。
那老者继续说道:“看来果然是一代不如一代,楚时候哪有后生晚辈见了前辈长者不行礼的?”
叶无坷问束休:“刚才好像有人说中原话?”
束休:“是有,不过听起来有些串儿。”
叶无坷问:“串儿是什么意思?”
束休:“字面意思。”
两人对视一笑,朝着大厅里继续往前走。
老者脸色发寒,用木杖在地上戳了一下。
砰!
“就算是在大街上遇到长者也该行礼,更何况是代表一国之礼臣,宁人难道诗书礼乐都已崩坏,就只会纵马劫掠与贼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