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萧尘才开口问道:“关于一直以来你帮本世子擦洗身子这件事,世子妃怎么会不知道。”
狗男人就是这么渣,爽虽然爽了,但该问的事也一点都不含糊。
“以前世子妃没问,奴婢也就没说,”蒋纯惜如实回答,“可后来奴婢背着世子妃跟世子有那样的关系,这不就心虚了吗?所以那天晚上世子妃问奴婢时,奴婢这才选择说谎的。”
“世子,”蒋纯惜忐忑不安看着萧尘,“奴婢是不是做错了,可奴婢实在是心虚害怕啊!不得已才选择对世子妃说谎,求世子饶恕奴婢一回吧!”
“本世子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又没有怪你什么,瞧你给紧张的,”萧尘说道,“不过你确实做错了,敢对主子撒谎,拖出去发卖掉都是应该的。”
“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蒋纯惜泪眼婆娑起来,一副害怕得不行的样子。
“只是口头上说不敢有什么用,不给你点惩罚,你怎么会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话说着,萧尘就放开蒋纯惜,从书桌上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一包药,“等本世子去世子妃房里时,你把这药让世子妃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