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从蒋母手里抽出来:“得了吧!我要是真相信你的鬼话,那才叫犯傻,总之我是说什么都不会同意和离的,你和我爹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娘,破船还有三千钉呢?”蒋纯惜嘲讽看着蒋母,“你和我爹能不能眼皮子别这么浅,严挚浩的父亲虽然丢了官职,但他还是侯爷,永忠侯府的人脉也还在,就更别说我婆母的娘家可还蒸蒸日上着呢?”
“蒋家若是敢提出让我和离归家,都不需要我婆母动用娘家的势力给我们蒋家好瞧的,永忠侯府就能给我们蒋家好看的,真以为我们蒋家是皇上的钱袋子,永忠侯府就能忍气吞声,让我和离归家不成。”
蒋母脸色沉了下来,她倒不是在生女儿的气,而是觉得女儿的话很有道理,永忠侯虽然被罢免了官职,但永忠侯的人脉可还在,想要针对他们蒋家还是很容易的。
蒋家虽然身为皇上的钱袋子,但却一点也不敢仗着有皇上撑腰就猖狂起来,甚至还要更加谨小慎微。
因为多的是对手想取代蒋家给皇上卖命,所以蒋家替皇上办事一直是兢兢业业的,可半点不敢居功自傲,更是半点不敢惹出什么事落人话柄。
“娘,让我和离的事你和我爹就不要再想了,”蒋纯惜一副无奈的语气,“有多少人盯着找我们蒋家的错处,想把我们蒋家取而代之,你和我爹又不是不清楚,怎么就还生出如此糊涂的想法。”
“唉!”蒋母重重叹了口气,“是我和你爹想差了,只是……”
蒋母心疼看着女儿:“只是苦了你孩子,嫁给严挚浩那样的废物,注定要守一辈子的活寡,母亲这心啊……”
蒋母用手指着自己的胸口,难过得都说不出话了。
虽然蒋母把家族利益看的比女儿重,但这并不代表她就不心疼女儿,一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要守一辈子活寡,蒋母的心就难受得不行。
蒋纯惜真想翻白眼。
诚然,蒋母或许对她这个女儿是有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