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当时第十名的土鸡产量是三千万。
可那是纯钢铁产量。
现在。
肖宇说的是钢构件产量,是下游分支的产量!
细思极恐。
粗思也恐。
你做钢构件,用了中等一个国家一年的钢铁产量。
闹呢?
陈晨砸么着牙花子,一眼就看穿了肖宇的小九九:“你没说实话,任总是自己人,你别拿瞒报那一套对付。”
“啥?这还有瞒报?”任乐霖瞪大眼睛。
陈晨点头:“临阳的厂子,没有不瞒报的。”
肖宇这才意识到,小老板不是等闲之辈,不好糊弄。
事实确实和小老板所说的一样。
这些年上面查得严,凡是类似的产业,都在限制产能。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企业总有一万种方法把纸面产能降下来。
如果按照真实的数据,隔壁钢铁大省一个市产能,估计都能排到世界钢铁产量前三。
任乐霖完全无法理解:“不是,你们搞出这么多低端的产能,不怕亏钱的吗?”
关于产能这点,陈晨还是站在自家人这一边的:“这要看你怎么定义低端了。”
“你们怎么定义的?”
陈晨解释道:“前几年不是老有人在网上蛐蛐低端这个事儿吗,说造不出圆珠笔芯啥的,前年我们临阳的另一家厂子弄了一炉。”
“然后呢?”
“然后透支了全世界十年的市场,现在卖都卖不出去,成废铁了。”
工业克苏鲁就是这样,吃进去多少东西外界不知道。
一旦他们吐出来一定,某一个市场就会崩溃。
在自己人眼中,临阳精工这样的厂子卷出来的是低端产能。
但放眼更大的市场,临阳精工的产品就是他们望而不得的高级产能。
“不过!”
陈晨突然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