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得让三爷他们出面,帮咱们压一压风头,只要能等到二爷回来,什么事都好说。”
他嚷嚷了半天,结果还是要靠二爷。
不过不管怎么说,仉立延让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我想在仉家吃得开,就必须和二爷紧紧绑在一条船上。
离开河道以后,我和仉立延就回到了三爷家里,他把李淮山的情况合盘告诉了三爷,连同我和李淮山单挑,以及他在李淮山面前施术的事都一字不落地说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虽说仉立延之前一直在埋怨我,可他在陈述这些事的时候,却一直在为我开脱,说李淮山到仉家老找我,完全是一个意外,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而最终的结果就是,仉立延被三爷臭骂一通,后来又抱着一大盆水在院子里罚站,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三爷才让他进屋。
至于我嘛,三爷只是对我说,在我们这个行当里,宗门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以后我在外面走动,不管碰上什么样的人,遇到什么样的事,都要尽量保持克制,绝不能轻易与人动手。
我问三爷,如果别人欺到我头上来了,我还要保持克制吗?
三爷只回了我四个字:“能忍则忍。”
说真的,三爷的这番话让我有点不爽,从小到大,我已经习惯了那种以牙还牙的生活,别人打我一拳,我必然要还给对方一拳,别人给我使绊子,我也会千方百计地给自己讨回公道来。照他这么说的话,以后就算是有人跟我这蹬鼻子上脸了,我还要笑脸相迎?
这种事我可做不来,而且我觉得不只是我,二爷看上去也不像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
不过这些话我也就在心里想想,没有说到明面上。
中午吃过饭,三奶奶泡好了一壶普洱,我、仉立延、三爷还有七爷就坐在客厅里,闷闷地喝着茶。
其间三爷时不时抬头看看东墙上的老挂钟,一直到了午后一点钟,他才长出一口气,对我和仉立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