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仉恒却死了心要维护仉如是,一时间和几个宗门的人僵持不下。
当时我以为,发生在我七舅姥爷身上的那起命案应该和我没有关系。
就这么没心没肺地过了二十九天,直到十月份还差最后一天结束的时候,这样的生活节奏突然间被彻底打乱了。
那天早上李淮山在七点之前就到了店里,他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老式的大号录音机,以及一个看起来很有年头的木制插排。
见李淮山一脸贼兮兮的表情,我就知道他肯定又在打仉亚男的主意,忍不住问他:“你又想干啥?”
李淮山咧着大嘴冲我乐:“仉亚男不是喜欢‘陈旧’的东西么,我就弄了这么个东西过来,昨晚上还特意录了首歌呢,给她制造一点气氛。”
我不由地皱眉:“她喜欢陈旧的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李淮山插好了插排,随后一边摆弄着他的录音机,一边说着:“仉亚男说,七十年代的人活在过去,八九十年代的人活在当下,千禧年之后的人活在未来。她又说,她自己是个活在当下的人,从来不管身前事和身后事,那意思不就是,她喜欢八九十年代的东西么?”
我无奈地笑笑:“仉亚男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再说你理解得真对么?”
李淮山也不管我说了什么,只是指指他的录音机,对我说:“九十年代初的老货,比你年纪还大呢。”
我说:“大哥我八七年的好吧。”
在我和李淮山说话的当口,仉亚男已经换号了行头,从门廊那边出来了。
她来到大厅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还有功夫闲聊?赶紧练功。”
教训完我,她的视线又转向了李淮山的老录音机:“这是什么东西?”
“录音机啊,”李淮山很兴奋地说:“我昨晚上还给你录了首歌呢,你听听。”
说着,李淮山就按下录音机上的播放键,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播放键,反正就是一个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