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取货。
仉恒笑着摆摆手:“赤字就赤字吧,先调查苏云槟的命案,这才是正事。至于旧货店的账目嘛,在接下来的半年,就算月月赤字,家里不会追究的。”
如果说旧货店的账目在这个月和下个月出现赤字,仉恒不追究,那还情有可原,可如果半年之内就现赤不究,就有点过分。要知道像我们这样的旧货店,每个月都要花大笔钱才修护古董,这些钱直接从秋字脉拨款,并不算到店里的账目上,而店里的盈利,也只有一半划入秋字脉。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半年不赚钱,秋字脉就要吃半年的空账,对于整个仉家来说,这都将是一笔异常巨大的损失。
仉恒为了保住仉如是,和几个宗门人整整僵持了一个月,现在又不记家族损失,允许旧货店半年不盈利。
对于我和仉如是,仉恒确实可以说得上是毫无原则的溺爱了。
我心里犯着这样的嘀咕,嘴上却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头。
王道长的性子似乎比较急,这时又嚷嚷道道:“什么时候开始查案?”
我说:“越快越好吧。”
唉,为了这一个月必将出现的账目赤字,我必须接手这个案子了。
也不知道眼前这位王道长和苏云槟到底是什么关系,得到我这么一句回应之后,他立即站起身来,拉着我就朝外面走。
仉恒却一把将他拉住:“这么着急干什么?”
完了他又回过头来问我:“早饭吃了么?”
我摇摇头:“还没呢。”
仉恒死死将王道长拉住:“那咱们就先吃饭吧,顺便也聊一聊苏云槟的情况。”
王道长显得很不耐烦:“我在路上和若非聊聊就行了,都过去一个月了,如果再不赶紧查,凶手说不定就逃出渤海了。”
仉恒:“离开渤海的几条路都有我们的人看着,凶手肯定跑不了。”
王道长:“可你知道凶手是谁么?每天进出渤海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