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有备无患是没错。
另外,她还告诉我,以后出任务,或者要长时间在外面走动的时候,最好随时配备一些野外攀岩用的东西。
简单地交待过这些话,她又开始寻找包有用,我就告诉他包有用在“最合适的地方”。
说话时我一直留意着沙文晓的反应,可她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头也没点一下。
后来我和李淮山准备好饭菜,打算叫沙文晓一起吃的时候,她却再一次失踪了,同时我们发现,除了我们从车上拿下来的肉干和面包之外,车里还少了一大盒压缩饼干和一大桶水。
看样子,沙文晓是去给包有用送饭了,她确实知道包有用藏在哪里。
对于此,李淮山觉得很好奇,问我包有用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们他藏身的位置,我们又不是敌人。
这种事你问我,我问谁去?
既然说到这了,我就再多提两句吧。
包有用之所以不讲自己的藏身之所告诉我和李淮山,是因为我们两个和他虽然隶属于同一个行当、同一个机构,但不属于同一个系统,我们之间的不同,就好比海军和陆军的不同。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不同,他在一些机密性的事情上总是对我们有所隐瞒。
在我们这个行当里,不同身份的人,都有着不同的秘密,而大家的秘密又是不互通的。
我这么说可能会有点笼统,不过没关系,对于这些所谓的秘密,我在以后的生涯中会进行一定程度的挖掘,不是因为我喜欢窥视,而是因为挖掘这些秘密,也是阴差的职责。
被阴差挖掘过的秘密,就不再是秘密。
沙文晓到了凌晨两点多才出现在我面前,当时李淮山已经去钢架房里休息了,我独自一人站在泥坑旁边,望着天上的月亮出神。
沙文晓走过来,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你在想什么?”
她说话时的语气依然很冰冷,但在冰冷之中,又多了一点点客气,这大概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