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地方,不是说不能挖地道,但由于潮气过重,地道中的道壁必然受到影响,很容易坍塌,那样一来,就必须用石头或者不容易氧化的金属来做支撑,而这样一脸,又势必会增加开掘地道的成本,只有傻瓜才能干出这么缺心眼的事来。
自从进了王寡妇家的院子,我就没敢让脑袋完全放松下来,一直在用最大的脑力思考着诸如此类的问题。
所以有些事我想通了,李淮山却想不通,一来是因为他脑子里的那根弦绷得不如我紧,另一方面的原因则是他脑子里的东西太少,毕竟老仉家的那些风水典籍,他一本都没有看过。
毕竟要做到未卜先知的先决条件就是,你掌握的知识足够多。
只有足够了解,才能一眼看破。
所以,这无关乎智商高低,只是因为我的运气比李淮山好,因为我姓仉,还有一个愿意为我开后门的爷爷。
当然,也正是因为我这位亲爷爷,我当年差点成了孤儿,而父母也是至今下落不明,但一码归一码,我还不至于为了自己心里的那点怨念,将仉侗这个人彻底否定。
来到院子里以后,我讲视线锁定在了院子角落里的那间小屋,它应该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如果依然没有任何发现,我之前对于王寡妇的所有推测都会被推翻。
李淮山从烟包里抽出一根烟,递给我,并小声问:“屋里被咱俩弄得乱七八糟的,不收拾一下吗?”
我点了烟,吞口两口云雾,小声回应着:“不收拾,越乱越好。”
李淮山显得有些纳闷:“你这又是什么路子啊,万一王寡妇和那个叫陈大棒的回来,看到地上这么乱,不就知道有人进来过了?”
我笑了笑:“我就是要打草惊蛇,看看住在这个屋里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李淮山,你想过没有,陈大棒为什么要带着王寡妇住到堡子里去呢?”
李淮山摇头:“为什么?”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