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的问题,我耐着性子帮你解答,你还不情不愿的,这算什么事!
我转过头,很无语地看着李淮山。
李淮山却立即将光束挪到了一边,刻意不让余光照亮我的表情,嘴上还嘟囔着:“你别瞪我啊,你一瞪眼我就觉得瘆得慌。”
我不由地皱眉:“我瞪眼的时候有那么吓人吗?”
李淮山:“何止是吓人,刚才你一瞪眼,我浑身上下鸡皮疙瘩全起来了,我特么当时差点给你跪下。以后你闲的没事别老瞪眼,你这样不好。”
我认识你这么久,好像就瞪过你一次吧,什么叫我别老瞪眼。
眼下也不是说闲话的好时机,我也就没再啰嗦,只是催着李淮山继续往前走。
起初我们刚进隧道的时候,随着不断深入,隧道的横向距离变得越来越宽,但在遇到第一盏长明灯以后,空间就变得越来越狭窄了,直到两侧的道壁相邻不到三米,隧道的宽度不再发生变化。
走过第一盏长明灯后,每走十几步就能遇到一个灯桩,这些灯有时候出现在左边,有时候出现在右边,排布的毫无规律,李淮山几次将光束打在灯桩上,我顺着光斑望过去,就发现每个灯桩上都有细碎的刻痕,但所有的刻痕都非常乱,根本不成形。
有时候你会觉得这些所谓的浮雕就是工匠在切割石头的时候留下的凿痕,但有些灯桩上的刻痕看起来却十分圆润,一看就是仔细打磨过的,似乎在最初建造这条墓道的时候,工匠们确实在灯桩上刻下了精细的图案,但后来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他们又亲手将所有灯桩上的浮雕全部凿碎。
期间我曾用定神术加持过视野,除了地上的灯桩和两侧土壁上枯死的植被,视线所及的地方没有其他东西,而弥散在空气中的炁场除了阴气稍稍偏重之外,似乎也没有其他异常。
之前黄老板曾说,出了村子向东走三公里是一个很高的土坡,堡子就在坡顶上。
我和李淮山在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