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散修,不到万不得已,都不能轻易涉足。要不是善堂的人找你来处理这边的案子,你又联系了我,我和庄师兄也来不了啊,哈哈。”
我皱起了眉头:“为什么善堂能将基业扎根在这里。”
庄有学说:“从元朝开始,善堂就由正统的行当人变成半门清了。”
说到这,他看了看手表,又抬起头来对我说:“包师弟留下来帮你找东西,我和大伟把王寡妇和陈大棒押回四川。”
他说完就要走,我赶紧开口:“对了,我听陈大棒说,葬教的人曾来过这里。”
庄有学身子转到一半,又回过头来,皱着眉头问了句:“葬教?”
我点了点头。
庄有学盯了我好一阵子,之后又看向了包有用,而此时的包有用也是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似乎并没有留意到从庄有学那边投过来的眼神。
最后还是庄有学先开口问我:“陈大棒说没有,葬教的人来这以后都干了些什么?”
我说:“我从陈大棒嘴里套出来的话不算太多,你还是自己问他吧。”
庄有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身对包有用说:“包师弟,咱们还是按照原定计划来吧,你陪着若非找书,我带人回四川。”
包有用完全进入了专心冥思的状态,没有回应。
我插嘴问了句:“陈老汉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庄有学想了想,说:“让他把地宫里的美女蛇清理了吧,留着那东西不管,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出别的乱子。哦,对了,关于陈老汉金盆洗手的事,我还是希望你能出一份力气。”
“你想让我干什么?”
“劝他留下。至少在十年之内,不要让他退出行当。”
庄有学这话说得十分郑重,仿佛如果陈老汉从行当里退出去,我头上就会扣一顶罪大恶极的帽子似的。
没等我开口,庄有学就带着邢伟去了东屋。
我能感觉出来,庄有学虽说为人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