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只要有时间,我就常回来。”
二婶叹了口气:“你别安慰嬢嬢了,我知道的,干你们那一行的,能闲下来的时候不多。”
我试图岔开话题:“前年秋天的时候,我见到三叔了。”
听我这么一说,婶子也惊了一下:“传胜?我都好几年没听到他的消息了,他还好吧?”
我说:“前年见他的时候,他还挺好的,现在就不知道了。自从送我回了仉家以后,三叔就消失了,到现在也没消失。”
婶子叹了口气:“唉,你们这些人呐,都是这个样子。”
想想还真是,先是我爸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世界上根本没有这个人似的,后来又是三叔,现在在婶子眼里,恐怕连我也变得和他们一样了。
二婶似乎也不想就这样一个话题继续讨论下去,就指了指我身旁的一个柜子:“钥匙在那个装玉兰油的小盒里。”
我之所以一直抱着木匣子不打开,就是因为上面挂了把锁,没钥匙根本打不开。
经二婶这么一说,我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赶紧拉开抽屉。
抽屉里放了零零散散一大堆东西,有些是二叔当年收集的一些老物件,都不值钱,最贵的,放到现在,折现也就是几十块,另外还有一些叠好的小衣服,应该是小伟儿时穿过的,被婶子保留下来,放在了这里。
我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过去用来装玉兰油的小盒子,打开一看,就见里面只放了把比螺丝刀还细的小钥匙,这东西应该是黄金打的,这么多年过去,上面一点锈迹都没有,还隐约泛着金光。
在我打开木匣子之前,二婶又对我说:“当年祖业遇车祸之前,抽了一整天的功夫,去了趟你小时候住过的那个寨子,他回来以后,就将这个匣子和一把钥匙交给了,让我好生保管着。现在想想,那时候,祖业可能就感觉到自己要出事了。”
其实在我的印象中,二叔出车祸前的小半个月里,表现是有点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