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也觉得,那家店的老板可能把我给坑了,不就是地面砖吗,你至于卖那么贵!
看着银行卡上的数字跟泄洪似地往下掉,我这心里头,简直能渗出血来。
不用说,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李淮山就变成了建筑工,修行也放下了,一直在仉亚男的监视下埋头苦干。
而整件事的罪魁祸首却一直逍遥法外,等我们把地板砖铺完了,实用也没露个脸。
铺完砖,还要等泥浆干透才能住进店里,仉亚男一早就搬到江老板家去了,直到地面修好的当天晚上,我才跟着李淮山住进了烟草店。
等砖干好了,还得给柜台重新包一层皮,顺道把店门也给换了,后头要折腾的事,还多着呢。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这段时间我可能就是八字和黄历不合,就连我入住烟草店的第一天晚上,也没能消停一会,二爷当晚就打来了电话,说杜康明天一早要赶火车回贵州,让我去送站。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就开车来到了滨海开发区。
杜康早就收拾好了行李,我开车拐上北海路的时候,他已经在路旁等着我了。
杜康将行李放进后备厢,上车的时候,怀里却还抱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布包。
我记得他来渤海湾的时候,身上没带这么个东西,就脱口问了句:“这是什么呀?”
杜康望着车外的风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骨灰。”
我摇开车窗,点一根烟,吐出一口很长的烟云:“这么快就走了?”
杜康无奈地笑了笑:“世事无常啊,本来我还以为,她至少能活到清明节,没想到这场丧事来得这么快。”
“送她去贵州?”
“夫妻合葬,这是老胡的心愿。”
我点了点头,发动了车子。
一路上,我和杜康都闷着,一句话都没说,一直到了火车站入口,杜康下车的时候才说了句:“成长速度太快,有时候也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