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身上的法器不会受影响。
等大家都走了,我和梁厚载才拉着两支队伍朝山涧那边走,快到涧口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山壁上长着一棵上了年头的老松树,树皮已经干裂了,但树冠上的松针依旧非常有韧性,而且针尖还挺锋利。
正巧也没什么事,我便爬上山壁,从松树上收集了大量松针,又在临近涧口的位置摆了个千蛛阵。
梁厚载对此有些担忧:“你摆的那是个什么阵,不会伤到自己人吧?”
我冲他一笑:“咱们可以打个赌,触动这个阵的,肯定是潘九州他们那帮人。”
梁厚载不由得蹙眉:“你可不能拿自己人的安危来打赌啊!”
这时左有道走过来拍了拍梁厚载的肩膀:“你就放心吧,既然大非敢在这儿摆阵,就说明他一定有十足的把握。”
回到山涧以后,之前一直老老实实坐在棚子下喝茶的向导一直在我身边踱来踱去的,时不时找个由头和我聊上两句,但聊得都是些无关痛痒的琐事。
我感觉他状态不太对,就开口道:“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别在这儿兜圈子了。”
他一阵风似地凑到我背后,双手抓着我的椅子背,用很急的语气说:“掌柜的,我就是想不明白,你这么折腾潘九州到底有什么意义?你不像是那种折腾人上瘾的人啊,我就觉得吧,你这么做,一定另有深意。”
他这么一问,李淮山和黄玉忠也竖起了耳朵,凑着脑袋聆听这边的动静。
既然他们都这么好奇,那我也不妨满足他们一下,我特意稍稍提高了音量,对向导说:“折腾潘九州和徐世高,主要是为了逼周连山和石生出手。”
李淮山最快,马上问我:“这话是怎么说的?”
我说,鬼阴山对这次的斗婚原本是胜券在握,他们要想控制苗疆,成败也在此一举,可你们想想,如果周连山和石生发现,他们的弟子在最后的斗法中一点都打不起精神来,甚至连站直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