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可就慌了,进来以后发现雾瘴这么猛,方向也丧尸了,就开始紧张得大喊大叫,更有甚者像没头苍蝇一样,漫无目的地四处乱窜。
我估摸着,等到明天亥时,除了我们的人,大部分参与斗婚的与会者都得累趴下。
这时刚好有个人从我和左有道面前走过,他进了阵就看不见我们了,但我们还是能看到他。
这是自己人,之前在山涧口休息的时候,我曾见过这个人,还和他有过短暂的交谈。
眼看他轻轻松松地从我面前走了过去,我就赶紧伸出手,一把将他拉了过来。
他冷不丁被我扯了一下,脸上的轻松一下变成了紧张,知道发现是我抓着他的手腕,才长松了一口气:“哎哟,掌柜的,你可吓死我了。”
我先拿出通灵宝玉来,用手搓热,再将玉面贴在他的额头上。
布阵的时候我用通灵宝玉上的灵韵加持过阵眼,所以,但凡有人吸纳了通灵宝玉的灵气,八门生死阵对他们来说就不起作用了。
完了我又对他说:“告诉咱们的人,演戏要演足,别一个个都这么轻松,跟逛大街似的。”
一边说着,我就压着他的肩膀,又把他推进了阵中。
作戏不做足可还行?这些家伙一个个的都以为潘九州走不出愁云谷了,所以才变得这么懈怠,可他们不知道,这里的阵早晚是要散的,潘九州也是必须走到第四关的,如果他和徐世高无法进入第四关,那我苦心做下的这些布置就白费了。
左有道在一旁问我:“刚才那个人……也是你们仉家的人吧?我刚才听到他叫你掌柜的。”
听左有道这么一问,我心里也是一阵不自在。
如果我说对方就是仉家人,那景字脉就会被暴露的危险,可另一方面我又不会说谎,没法给出否定的答案。
在极短暂的沉思之后,我才对左有道:“他们都是渤海湾的人。”
左有道点了点头:“我说呢,以前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