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
我也是一笑:“也是,这人世间的事儿,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回想在遇到老左之前,我好像从没和人说过这样的话,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因为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清醒的,你想通的事,看透的事,他想不通,看不透,就认为你是错的。
但我知道,老左一定能理解我,所以什么话都可以对他说。
而老左,似乎也需要我这样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不过我们两个像这样聊天,还真有点自说自话的感觉。
当天夜里,孙路远和掌东海都没回营地,他们就睡在了刚来的军车上。那几个刺头肯留下他们,就说明孙路远和掌东海已经与那帮人完全打成了一片。
第二天一早,孙路远回了趟营地,给了我一封信,说是刺头们专门写给我的,我没看,直接扔进了湖泽里。
他临走之前,老左从刘尚昂那儿要了一台高功手机,并告诉孙路远,这种手机就算在深山里也能正常通话,孙路远拿着它,有什么情况可以随时和我联系。
九点刚过一刻,掌东海就开了一辆车,拉着孙路远和几个刺头离开了鬼阴山地界,而同批抵达这里的工程兵则全部留了下来。
不过说起来,我真要感谢那些刺头,因为他们的到来,昨天晚上老魏他们三个没敢下地,老老实实待在帐篷里睡了一觉,最近这段时间,老魏的睡眠时间一直不超过四个小时,我劝他去休息,他还嘴硬,说什么,自己这是遵循达芬奇睡眠法的睡眠规律,每工作四个小时就睡上一会儿,这么一来,不用进行七八个小时的长睡眠,就能保持旺盛的工作精力。
他还说,当年达芬奇每工作四个小时只睡十五到二十分钟,他这算不错,每次都得休息四十分钟以上。
虽说老魏的工作热情一直不减,可我能看得出来,最近这段时间他的注意力已经出现了明显的下降,汤剡和黄辰羽也是一样。
这三个伙计真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