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吆喝。
他一边嚷,一边动手扒开了地上的一大片杂草,从杂草中露出来的长明灯竟然是完整的。
灯底的莲花台,灯头上压的石瓦顶,灯柱上的无头龙纹,都异常清晰,整根灯柱就像是崭新的一样。
可先前我们扒开草丛去看,所有的长明灯明明都是破损不堪的样子。
刘尚昂也扒开了一片草丛,从中裸露出来的长明灯也是新的。
李淮山抬头望着我,像是指望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儿似的。
你特么让我怎么解释,我哪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阴风拂过,灯渠中除了呜咽的风声,还有一阵似隐似现的嗡鸣,那阵嗡鸣只出现了一瞬,在它消失的一瞬间,灯渠中的一盏盏长明灯就像是受到了某种感召一下,突然亮起了惨白色的火光。
只一呼一吸的功夫,所有长明灯都亮了起来,惨白的光从草丛的缝隙里蔓延出来,将整条灯渠里的景象都染成了一种怪异的黑白色。
此时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光景,只有耀眼的白和纯粹的黑,浮现在眼前的所有光影都显得极不自然。
黄玉忠提议离开灯渠,理由是这地方的光线太怪异,他看不清路。
李淮山立即否定了他的提议:“不行,不能再出去了,咱们刚才就是出了灯渠以后才出状况的,如果再出去一次,事情有可能变得更复杂。”
我忍不住问他:“你怎么知道,咱们是出了灯渠以后才出状况的?”
李淮山说:“出灯渠的时候,我就有种很怪异的感觉,就觉得肯定会有不好的事儿发生,不过当时你都没说什么,我也就没多提,没想到果然出事儿了。”
确实,上一次离开灯渠的时候,我隐约也感觉就这么出渠恐怕不妥,但当时陈道长急于观察风水,走的太快,我见他已经跑出了老远,也就没再拦着后面的人。
这时刘尚昂也说:“我也觉得,最好不要离开灯渠。”
李淮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