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左犟:“完全不明白压,怎么又包括又独立得,老左,你这样说话很不严谨啊。人命要是真能靠自己创造,那还要那些算命的干嘛,行当里那些算命看相的,不全都得失业啊。”
老左顿时笑了:“正好你提到了看相,其实按照相学、命理学来推论的话,古代的历代皇帝,按说都没有当皇帝的命。这些人之所以能坐上皇位,要么就是得了祖上荫蔽,生下来就是皇子,要么,就是尽了人事,得了天命,才将天下揽入怀中,成为开国之君。”
李淮山转过头来问我:“还有这事儿?”
我先是点头,表示老左的话不虚,随后又甩给李淮山一个白眼:“就你问题多,聒噪!”
李淮山撇了撇嘴,一脸不服气的表情,但总归没再继续碎嘴子。
我认识李淮山这么久,他一向这样,有时候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但碍于面子,还是不肯认错。
认不认错不重要,只要能改就行。
不能长远地彻底改变,暂时克制自己一下也行啊。
老左朝着灯渠更深处望了两眼,颇有些担忧地说:“祖巫现在怕是已经有了准备,咱们得小心了。”
说话间,老左招招手,带着大伙儿继续朝着前方走。
我们进第一条灯渠的时候,越往前走灯渠里的东西变得越新,推测那条灯渠应该也受到了轮回阵的影响,在我们前行的同时出现了轮回逆转的现象。
现在轮回阵被破,眼下的这条灯渠总算比较正常了。
随着越来越靠近山腹,周遭的潮气越发浓郁,渠壁和地面的腐蚀程度也变得更加严重。
到了现在,我们几乎看不到一块完整的石砖了,所有的砖都被湿气腐蚀得十分圆润,有些甚至被蚀成了一块块形状不规则的小碎片。
都是彻头彻尾的水蚀,丝毫没有被风力切割的痕迹。
可灯渠中一直有阴风搅动,风劲很足。
如果这些石头单纯被潮气腐蚀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