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个屁自然也会被一帮拥趸当成圣旨。

……

重庆卫视。

在关凌发布的微博消息发酵之后的第二天。

客服人员的电话都快打爆了。

台长办公室。

客服的负责人坐在办公室当中：“台长，咱们必须得放第二遍了，至少白天时段给个重播啊，现在咱们客服人员真的不敢接电话了，只要接一个，就是让咱们回放最初的二十多集的电视剧。毕竟现在再看，大家都有些接不上流了。”

“我们还没有协商好怎么放映呢啊，而且唐人那边的要价很高。忽然就涨价了。”

“咱们首播就只能放一次，当时合同明确规定了，现在这就是在要求高价续约呢，否则他们就走了，次播放不在咱们手里啊。”台长有些纠结。

正在思考之间，忽然间，办公室的门一下子被打开了。

只是敲击了一下，台长还没回答，那边就闯进来了，这让台长明显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消息，着急忙慌得，你家伙连门都不敲了？”

作为编制内企业，没敲门不算什么大事儿。

但是毕竟挺让人不爽的。

台长的眉头都蹙起来了。

闯进来的是平时负责收视率数据的主任，他手中拿着收视率的变化曲线和平均数值。

台长意识到了什么，咽了一口唾沫。

那主任也没回答台长的话，而是看到了客服负责人，先是一愣，而后眸子中复杂的神情看向台长，然后才把手里面的表格递给了台长。

“领导，收视率出来了，这是昨天晚上的统计数据。”

台长嗯了声，拿过了表格，瞅了一眼。

而后整个人愣住了，忍不住吃了一惊，

“你没拿错吧？”

“这我能拿错？！”

台长的手微微颤抖，嘴唇也在抖。

“我懂了，是我错了，我他妈合同签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