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没回,不知是不是彻底被她气死了。
她也不在意,哼着小曲又吹了会风,甚至还饶有兴致地把监控app里暂存的视频又拿出来重温了一遍,权当是付费裸男秀了。
正打算做成表情包时,他的消息又来了。
这次简简单单,就一张图。
许柔点开,看到久违的碎钻耳环躺在他手心,而下边……就是垃圾桶。他的手微微倾斜,仿佛下一秒耳环就要被丢弃。
她愣了一下,随即又恨恨捶了下墙。
他太懂如何攻击他人软肋了,其实她也大可以不要这耳环,可去年生日父亲在首饰店亲手挑选的画面还近在眼前,这是她除了5岁的大熊玩偶后仅有的纪念。
有牵绊,自然难割舍。
最后,许柔还是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忍气吞声给他打了个电话。
等待音漫长,对方像是要吊足了她的胃口,在五声过后才慢吞吞接起。
许柔喂了一声。
他低笑一声:“现在呢?主动权在我,还是在你?”
她气得把阳台上自己晾晒的t恤揉成团丢到地上,身体力行表演了一出气急败坏的哑剧。隔壁宿舍的妹子们正围在一起聊天嗑瓜子,看到此情此景都默默放下了零食,面面相觑。
许柔转过身,看了眼董妍的状况,把阳台门关上后,又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没说话,只有规律而冗长的呼吸声。
等待的滋味煎熬,临刑前大刀落下前的那段时间总是最绝望的。
她忍不住催促:“荆念!”
许柔心头火急火燎,就想问个结果,可她的这个问题对于想要一刀斩乱麻的人来说很简单,可对荆念来说,却无疑是个谜题。
他想怎么样呢?
同一片星空下,他指尖捻着那枚耳坠,向来漫不经心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茫然神色。
最近的噩梦变了,暴风骤雨雷电交鸣是前奏,失重感和歇斯底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