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群心里很清楚,尽管在和信达集团的斗智斗勇中,获得了胜利,但这事却留有巨大隐患。
撇开给车间主任等人的好处不说,他和订场、范思琦各拿信达集团二十万。
就算没有后续的两百万,仅凭这笔钱,就够他们去踩缝纫机了。
“赵总,您放心,他绝不可能知道这事。”
丁昌东信誓旦旦的说,“为了封住那帮车间主任的嘴,我将钱都分发到位了。这可不是空口说白话,而是真金白银。这年头,不管和谁过不去,也不可能和钱过不去,你说对吧?”赵瑞群听后,一脸凝重的轻点两下头:“昌东,虽然你说的没错,但我的右眼皮从早晨开始,一直跳个不停,不知见什么鬼了!”
左跳财,右跳灾!
赵瑞群有此担心,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赵总,没事,你别自己吓唬自己。”
丁昌东故作高深的说,“从心理学上来说,你这是心理暗示。只要不去想这事,就不会跳了。”
“你确定?”赵瑞群急声问,“我从早晨到现在,确实一直在想即将召开的会议。”
“相信我,赵总,绝对没事!”
丁昌东握起拳头,信誓旦旦。
赵瑞群昂首挺胸,也用力举起了拳头。
就在这时,范思琦一脸慌乱的走进来,急声说:“赵总、丁副总,有个意外状况,你们要关注一下!”
“出什么事了?快点说!”赵瑞群急声问。
他紧绷的神经,在丁昌东的安慰下,刚刚松懈下来,听到这话,立即又绷紧了。
“纪副总不在会场,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
范思琦满脸急色,“他手机关机,我和他家里人联系,说一大早就到厂里上班来了。”
怕什么,来什么!
赵瑞群和丁昌东最担心的就是纪文祥,偏偏在关键时刻,他竟然不知所踪了。
两人满脸慌乱,一下子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