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逊也不客气,和凌志远一起喷云吐雾起来。
李儒隆喷吐出一口浓白色的烟雾,沉声道:“淮州的经济情况在省内名列前茅,体制内的情况比一般市要复杂得多。”
“市委姚书记非常强势,这点你们都应该有所耳闻吧?”“他虽年过五旬,但却事必躬亲。”
“就算不出事,张市长在淮州的话语权也有限得很。”
淮州市委书记姚昌智,今年五十三,从政三十多年,从未离开过淮州,从乡里的小科员,一路升迁,成为大权在握的市委书记。
张邦涛虽是市长,但却被他压制得死死的,话语权有限得很。
凌志远听到李儒隆的介绍,并不意外。
姚昌智不但是***,又在淮州经营三十多年,树大根深。
张邦涛被他压制,是情理之中的事。
“李局,张市长在淮州就算处于劣势,但应该不会有人胆敢冲他下手使绊子吧?”
朱逊一脸好奇的问,“他若非别逼无奈,绝不会主动去省纪委投案自首。”凌志远听到这话,脸上同样露出几分疑惑之色。
“朱县长,张市长出事后,淮州传的满城风雨。”
李儒隆面露严肃之色,出声道,“关于这三十万,市里有两个传闻,分别和两个女人有关。”
“哦,什么传闻,说来听听!”
朱逊脸上的好奇之色更甚了。
李儒隆端起茶杯,冲两人做了个敬酒的手势。
凌志远和朱逊伸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李儒隆放下茶杯,继续说:“淮州有一家企业,名叫纤文集团,主要经营物流、航运、教育、医疗,在省内民营企业中,排名前三。”
“何纤文是这家企业的老总,据说,那三十万是她让手下送给张市长妻子,作为她女儿出国留学的经费。”
朱逊听到这话,应声道:“我听说过这个纤文集团,前两天,他们的一艘十五万吨的货轮下水,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