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戋婢,别以为本公主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翠儿在得到呼吸时软倒在地,而后看到夏侯珞手中的剪刀,吓得她双手撑地一点点往后倒退,夏侯珞持剪刀弯腰一点点跟着逼近她,嘴角挂着阴毒的笑,“嘲笑本公主现在的模样是吗?想勾引本公主的禹郎是吗?”
“不,不……”翠儿已吓得脑中空白。
“本公主就先剪掉拔光你的头发!”夏侯珞阴毒的笑声陡然尖锐地拔高,“本公主要像杀了白琉璃那样一刀刀毁了你这个小贝戋人!”
夏侯珞尖锐地笑着,翠儿恐惧尖叫。
忽而,夏侯珞阴毒尖锐的笑声戛然而止,看向院中,语气惊喜:“禹郎!”
“爷救救奴婢!”翠儿听到夏侯珞惊喜的声音也立刻转头,如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惊恐万状地拔腿就跑,然而她才跑出几步便又猛地止住了脚步,只因狂奔而去的方向哪里有那个能救她一命的男子,只有黑漆漆的夜色与已然手持剪刀拦在她面前,一脸阴毒笑意的夏侯珞。
“想跑?小贝戋人,你竟然敢跑?”夏侯珞笑得面目扭曲,抬起脚狠狠地踢中翠儿的膝盖,迫使已经惶恐至极致的翠儿跌跪在地,在翠儿吃痛地尖叫出声时,她毫不留情地踩住了翠儿的左脸,将翠儿如物件一般用力踩在脚下,狰狞而笑,“本公主不过佯装叫一下自己的禹郎,小贝戋人你竟然表现得这么激动,果然是在觊觎本公主的禹郎!”
“禹郎这么些天不来瞧我,定是你对他说了本公主的不是!小贝戋人!”夏侯珞面容狰狞声音尖锐地说着,脚下愈发用力,踩得翠儿鼻子都流出血来,“小贝戋人想呆在禹郎的身边是吗?也不瞧瞧你自己的身份!本公主现在就毁了你,看你还怎么勾引本公主的禹郎!”
夏侯珞尖声骂着,躬身抓住了翠儿已然散乱的一把头发用力往外拽,好像要那一把头发生生从翠儿头上扯下来才甘心,头皮的疼痛撕扯着翠儿的心,迫使她发出撕心的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