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握紧,深皱眉心问道。
“姐姐不是欢喜着来问妹妹有没有应下王夫人替太子殿下给姐姐说的媒么?”白琉璃似乎很是不解白珍珠为何变了一副神色,仍是笑着解释,好像真的发自内心为白珍珠嫁得一门好人家而高兴一般,“妹妹已经替姐姐应下了这门亲事了,太子殿下肯对姐姐这么用心,这进门之礼一定不会不会比太子妃娘娘进门的排场小,妹妹也会让姐姐风风光光地出嫁的。”
夏侯琛想娶她的目的必不会比禹世然想要置死他的目的简单,夏侯琛为人心机极重,她还不会蠢到自己跳入一个不知深浅的坑,而眼下,看似她愚蠢地给白珍珠找了一个强大的后盾,把两个都对她怀有目的的两个人牵扯在一起,看似无疑在给她自己竖起一道更难对付的敌墙,实则不然。
夏侯琛身为东宫太子,心机与疑心必然重,对于被她强推到他身边的白珍珠必然疑心,就算白珍珠的聪明才智能帮得到他,只怕他也不会相信白珍珠,不仅如此,更可能会处处提防她限制她束缚她,如此一来,被称作第一才女的白珍珠被围在高高的宫墙之中,就算她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只手遮天。
白珍珠美丽聪明,如众星捧月般被人赞美着,正因如此,她有必一身骄傲的骨气,不是她想嫁的人她绝不会嫁,而她现下要做的事情,就是要白珍珠乖乖地到夏侯琛身边去,就算她真的聪明到能让夏侯琛相信她甚或驾驭夏侯琛的地步,她也休想动她半分,因为,她不会让她活得到那个时候。
就算白珍珠真的能活到那个时候,她也有办法让她痛苦,她会利用夏侯琛,她为何又不会利用百里云鹫?白珍珠心里十分在乎百里云鹫,她看得清清楚楚,而且这份在乎的年月,已然很久,甚或可以说是,爱。
爱而不得是最痛苦的折磨,这是她不急着弄死白珍珠的原因之一,她要让白珍珠亲眼看着她是如何嫁给她的所爱,她要白珍珠承受这份爱人明明近在咫尺却无法拥有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