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懂,状元爷为何要疼要宠这样一个丑陋恶毒的女人!以致她们这些下人的没一日都过得提心吊胆,无时无刻不在担忧着自己的命会被这么一个丑陋可怕的女人给抹了。
婢子频频磕头,那一下一下的撞击声与地面上留下的血迹让站在一旁的婢子心突突地跳,额上不断有冷汗沁出,脸色发白得可怕,因为她们不知,等待着这个犯错婢子的惩罚是什么,而她若被惩罚了,那她们呢?亭子外的家丁亦是听着这磕头声脸色慢慢变白。
“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夏侯珞又问了一遍。
“是的!奴婢绝对不是故意的!就算给奴婢一千一万个胆子奴婢也绝对不敢摔了夫人的簪子!求夫人恕罪!求夫人恕罪!”婢子的声音恐惧无比,颤抖无比,磕头声仍在咚咚响起,地上的血水愈积愈多,能清楚地看到血水自婢子的额头蜿蜒而下,染了她的眉心,正沿着她鼻子两侧而下。
夏侯珞一时不说话了,只是将目光从断掉的簪子移到一脸恐惧狼狈的婢子身上,眼里有可怜有惋惜,就在在场所有人都以为夏侯珞会饶过这名婢子时,夏侯珞眼神陡然变得阴毒,与此同时操起右手,猛地一把揪住了婢子的头发,用力往上拽,生生将婢子正磕在地上的头给揪着抬了起来!
“你不是故意的?本夫人看你就是故意的!你不想让本夫人打扮得漂亮让禹郎看见是不是?你在嘲笑本夫人是不是?嘲笑本夫人这副丑陋可笑的模样是不是?”夏侯珞的声音陡然尖锐拔高,模样变得无比狰狞,本该漂亮的眼睛里顿时充满血丝,愤怒的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嫉妒,“别以为本夫人你们这些贱蹄子心里面在想些什么,你们以为本夫人不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模样吗?你们和翠儿那个贱婢心里的都一样!你们都想和本夫人抢禹郎是不是?”
夏侯珞改一只手为两只手,一手揪住婢子的头发用力往上提,一手则用力胡乱地在婢子头上拔扯,在婢子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求饶声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