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性命,单单一个背影他是找不到他们谁是谁的。
穆沼坐在临街茶楼的二楼,看着楼下百姓的反应,不由笑了,笑得嘲讽。
看押着白琉璃的一队人堪堪走到刑部大门前时,看押着百里云鹫的一队人也正好行来,远远的,白琉璃便看见了那黑得浓沉的车马,百里云鹫?
“白家主与其有心情去关心别人,不如先担心自己。”下了马车的禹世然走到白琉璃身侧,循着白琉璃的目光看去,扫了一眼百里云鹫的车驾后不由轻声冷笑,此时的他已脱了染血的外袍,除了面色仍有些微微发白之外,丝毫看不出他方才在白府受过伤。
白琉璃却知道,此刻的禹世然,不过是在人前强撑着而已,就算她的尖针没有毒,但越老头的拳头却是比毒药还狠,她倒要看看他能撑多久。
“那可不是别人,而是我要嫁的男人。”白琉璃眼角微弯,抬眸看向身旁一副胸有成竹模样的禹世然,勾了勾嘴角,“万一云王爷出了个什么三长两短,驸马爷的右手便也不想要了。”
“你什么意思?”禹世然满眼的轻蔑不屑。
“我还以为驸马爷能有多聪明,原来也不过蠢货一个,驸马爷的右手正在发麻不是么?”白琉璃将眼角的弧度弯得更弯,在禹世然轻蔑的目光中抬脚跨进了刑部的大门,同样带着轻蔑的声音继续飘进禹世然的耳里,“驸马爷盼着我死,我盼着驸马爷生不如死,你说,谁输谁赢,世然表哥?”
一个“世然表哥”让禹世然的眼神陡然变得阴沉,与此同时抬起右手看向手腕,眼中的阴沉蓦地变得冷毒。
只见他的右手手腕上,一个细如针眼的红点位于皮肉之下,正是方才他觉得刺痛的地方,方才若非那一瞬间感觉到的刺痛,他便不会避不开白越的狠力一拳。
这是……白琉璃偷袭他?他知道是有人使了阴招,然在场的人人都有可能这么做,而他却没打算将事情化大以免耽搁了将白琉璃带回刑部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