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也一定会欣慰的。”敏贵妃倍受感动。
“敏贵妃这么说,倒是让民妇惭愧了,民妇来此,只是为了给白家主做昨夜她没有入状元府杀害公主的证的。”萧大夫人在敏贵妃有些怔愣的眼神中惭愧地笑笑,“毕竟白家主昨夜是为了陪民妇下棋而不在府中的,要是民妇不为白家主做这个证人,岂不是又害了一条无辜的性命,这样的话,也好让事情的真相尽快大白,让王大人尽快将真正的凶手追拿。”
堂审还没开,萧大夫人便在敏贵妃面前一口咬定了凶手另有其人,简直就像在说敏贵妃抓错了凶手一般,令众人不禁都以异样的眼神看她,看她这个敢于当面和敏贵妃唱反调的老妇人。
“既然如此,便请萧大夫人与本宫一起坐下听审吧。”敏贵妃客气的态度立刻变得冷冰冰,转身走回了官案旁的太师椅上坐下。
连忙有衙役搬了一张太师椅放到了官案的另一侧,萧大夫人冲搬椅子的衙役微微颔首道一声多谢才坐下,敏贵妃则是冷眼看着她对一小小衙役如此客气表现得不屑。
官案两侧都坐着身份高贵的妇人,令坐在官案后的王时拿着惊堂木的肥手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抖,他强制让自己静下心来后再一次拍响了惊堂木,盯着膝下仿佛有黄金的白琉璃,严肃道:“白琉璃,你可知罪?”
“臣女不知臣女所犯何罪,还望大人明示。”白琉璃态度良好恭敬地朝王时垂首,这一刻倒完全没有了方才让人觉得狂傲的态度。
“你昨夜潜入状元府杀害了公主,还企图连状元爷一同杀了,可惜没有成功,只将状元爷伤了之后便逃遁了。”王时一脸沉稳,字字严肃,那一双似乎时时刻刻都充满淫光的三角眼此刻却是有着几分威严魄力,倒还真有点刑部侍郎的模样。
不过,装出来的模样始终是装出来的,吓得倒那些心中真正有鬼的小人,却吓不倒她心胸坦荡的白琉璃。
“王大人如此一口咬定就是臣女杀人并伤人,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