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之人仍要披着这个世界的假面孔而活,着实太累,她这一世想要的,是自由与自在。
“素日里我都是这般与琉璃说话,怎的没听到琉璃……抱怨?”他从前说话亦不是这样,只是戴着面具太久,久而久之,久而久之……便是连说话,都变了。
“今时不同往日。”白琉璃挑了挑眉,“你觉得呢?”
“也是,琉璃是日后我要朝夕相对的人,自然是从前比不得的,既然琉璃觉得不满,身为丈夫,自然要改。”百里云鹫笑得有些温柔。
白琉璃盯着百里云鹫的眼睛,忽然有些烦躁地摆摆手,“算了算了,我怎能强迫你改掉你的习惯,方才的话你权当做笑话听便好,别介怀了。”
她这是怎么了,如此有幸地才遇到一个愿意护她疼她的人,她为何这么无理取闹起来?她从不是这样的人才对。
白琉璃烦躁地摆摆手后按了按自己的眉心,“你忙,我不打扰你了,当我无理取闹就行。”
她没有过如花似玉人人捧爱的年月,自当不会有什么小女儿心性才是,她该有的是一颗坚韧乃至凶残的心才是,反常的反应果然不适合她。
白琉璃说完欲站起身,然在她将手撑在案几上时被百里云鹫握住了手腕,抬眸,百里云鹫正用一种温和的眼神看着她,淡淡的声音里似乎都带着些屡温柔,“从没有人冲我无理取闹,我喜欢琉璃,不论是冷静冷淡的琉璃,还是……莫名其妙变脸乱拍桌子的琉璃,我都喜欢。”
这一回,怔愣的人换成了白琉璃,只见她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百里云鹫含着浅浅笑意的眼睛,久久未收回目光,反倒是百里云鹫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率先收回了手,耳根又开始有些发烫,连忙转移话题道:“琉璃稍待,我有东西要给琉璃。”
“嗯?”白琉璃这才回过神,只觉被百里云鹫握过的手腕有些发烫,耳根也有些发烫,看着百里云鹫迅速地将那掩在衣摆下的东西收到怀里后转身去旁侧壁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