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云鹫好冷,您是云鹫的娘啊,为何要这么对云鹫……”
百里云鹫面上的痛苦之色愈来愈重,唇色也愈来愈苍白,愈发的可怜无助。
白琉璃看着无法从苦痛中自拔的百里云鹫,掌心一下一下地摩挲着他的右脸颊,心愈来愈疼,最后俯下身,轻柔地搂住了不安发抖的百里云鹫。
“不冷,我抱着你就不冷了。”白琉璃背后垫着棉枕靠在床栏上,像母亲抱小儿般将百里云鹫搂在身侧,用被褥将他裹得严严实实,也像母亲哄小儿入睡般轻轻拍着他的背,“别怕,你娘不会来的,其他人也不会来的,我在这儿守着你,什么都不用怕。”
他的母亲,究竟给过他多么痛的回忆,竟是让他每一次想起都恐惧得失控,上一次在莽荒之林如此,这一次,竟也如此。
母亲,不都是个温柔的存在么?如何会让他,如此害怕?
又是什么,让他突然如此失控,并且失去了自我意识陷入迷惘?
百里云鹫,你的曾经,究竟是什么样的?
白琉璃搂着百里云鹫,轻轻拍着他的背,将她身体的温度一点点渡给他,渐渐的,百里云鹫安静了下来,紧捂着耳朵的双手也慢慢撤了下来,却是下意识搂住白琉璃的腰,让她更贴近他,以此来攫取更多的温暖。
他紧蹙的眉心也在慢慢舒展开,头慢慢滑下,自他鼻底呼出的温热气息扫在白琉璃身上令她觉得有些难耐,本想将身前的那颗大脑袋稍稍移开,谁知还不待她抬手,意识已然不清醒的百里云鹫只觉鼻尖唇前很是柔软,想也不想便张口咬住。
白琉璃身子一抖,第一反应是想将这个胡闹的大脑袋一巴掌拍开,然而百里云鹫却没有下步动作,只是紧紧搂着她的腰,将头枕在她的身上,嘴里轻轻吮吸着,时而竟蹭蹭脑袋咂咂嘴,像个躺在母亲怀里餍足的小儿。
白琉璃被他的毛脑袋闹得有些痒,也被他的脑袋压得有些呼吸不畅,没有将他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