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地方,这里如果再深入一点的话,那晶化就入了脑,那就完全没法治了,甚至都到不了这里。”
“你看这里是胸口的部分,已经侵入了一部分的内脏了,现在只能够保守治疗,希望四爷能够尽快醒来。”何鸿说完之后,便又有其他的医院拿出一些东西让裴矩来签字。
这时另一个医生拿出过来一些医疗方案同意书,说道:“医药费并不需要你付,由政府承担,但是既然你醒了,那就还是需要你签一下字的。”
“哦,对了,有一件事,你跟我来一下。”那个医生喊着裴矩走到一边去,其他的医生看着,何鸿也看着,嘴巴张了张似想说什么,却没有出声。
裴矩被喊到一边的角落里。
这个戴着眼镜的医生,开口道:“是这样的,晶化的病体还是比较少见的,你爷爷的伤势在医学研究方面,有很大的价值,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爷爷一直醒不来,打算怎么办?”
裴矩有点懵,他不知道对方问这个话的意思是什么。
而心中又徘徊着‘一直醒不过来’这一个后果,那到时该怎么办呢?
是这样一直维持着爷爷的最后的生命特征,还是让爷爷安然的离去。
很多事情,不事到临头,不会觉得为难。
有些人会认为若是亲人在那种不生不死的状态下,艰难的苦熬,不如让他安然的去,但是真正的事到临头的时候,面对至亲,要亲口说出‘放弃’的那一两个字,是很艰难的。
“我知道,你们爷孙两个从小相依为命,你很难接受这个事,但是有些事情是必须要你做决定的,而只有真正的做过生与死的决定的人,才能称得上一位男子汉,你是一位剑士,应该明白当断则断,在超凡的领域里,是不应该存在软弱的。”
裴矩看着面前这位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医生,跟自己说这么多人生道理,心中生出疑惑,问道:“苏医生,你一定是有话要跟我说吧,有什么尽管说,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