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上钩,我也不能强逼着他。”
林轻岳信誓旦旦,轻声道:“你放心,他一定会上钩的,没有人能拒绝得了向上爬的欲望……就这样,我挂了。”
“你还是没跟我说,你为什么没有要上次的钱。”苏轻梦淡淡地,“其实你不说我也懂,你们男人呐就是死要面子,这钱又不是我看你可怜施舍的,把你自己当成是牛郎不就行了,让女人心甘情愿地往外掏钱。”
“牛郎在中国还有一个名字……家禽科。”林轻岳挂断了电话,走出学校。
“爸,你今天和我妈有什么进展没有?”礼诗优雅地吃着饭,凑近了林轻岳的脸,小声地问着。
林轻岳上下打量着礼诗:“是有一点……你的身体是有什么异常的感觉了吗?”
“没有,和往常一样。”礼诗摇头笑了笑,“您要是能和妈妈早点交往就好了呢。”
“你说什么啊,才不会和你妈在一起!”林月舒狠狠踩了林轻岳一脚,“老爸,你既然知道我老妈是谁,这周你再去和她见面吧!我记得我妈说你是她初恋,从小就认识了!”
“从小就认识?”林轻岳沉吟了一下,可是怎么也想不起在哪见过那样一个小丫头。按理说像苏轻梦长得漂亮、性格特征那么强烈的人,见了一面就不会忘记才对。
礼诗却抱住了林轻岳的胳膊,轻轻地摇晃,歪了歪看着林轻岳,可怜兮兮的:“爸……现在,就想着我妈好吗?她……好可怜的对吧。”
林轻岳怔了怔,林礼诗是知道何柔的过去?不对,她应该是猜出来的……
月舒龇牙咧嘴地把两人掰开,压低声音:“我看你才是最可怜的吧,装可怜的功夫天下第一!还有老爸,我知道你是变态女儿控,但是有时候也要学着拒绝好吗!你没注意到别人都是怎么看我们的吗?”
林轻岳环顾四周,三个人虽然坐在角落里,但是依然吸引了饭店里大多数的视线。这其中,尤其以男生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