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得眼泪都掉出来了,“皇上表哥……”
顾衡一阵恶寒,叫了司落便走。
待顾衡一走,郭玉珍擦了脸上的泪,转头恶狠狠地瞪着阿拓姜花,“刚刚是你绊的我,这回你还要怎么狡辩?”
阿拓姜花友好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副真诚的语气道:“刚刚确实是我绊你的,但我只是想帮你啊。”
郭玉珍一愣,“帮我什么?”
“若不是我绊你一脚,你能扑到皇上怀里?”阿拓姜花道。
郭玉珍想到刚才的事情,还有些恍惚。
那可是她第一次离皇上那么近……
而这,确实是因为阿拓姜花那一脚……
想着,她有些复杂地说:“你为什么要帮我?”
“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阿拓姜花故作深沉地说,“皇后马上就要进宫了,我们再这么斗来斗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何不结成盟友?”
郭玉珍一听,心里不免也起了一些心思。
本来皇上对她就够冷淡,日后皇后进了宫,情况只会更加糟糕。
而且她与那司兰一向不对付,可日后在宫里,她却要对她伏低做小,想想,她心里便十分不舒坦。
阿拓姜花见他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目光闪了下,拍拍她的肩头,“就这么说定了,妹妹平日有空,可要常来我宫里走走。”说罢,她便带着了人径自离开,见郭玉珍没再纠缠,心里暗吐了口气,看来还是秾秾教的法子有用。
郭玉珍在原地怔了怔,也回了自己的寝殿。
御书房。
顾衡在御案后落座,摒退了伺候的宫人后,问起了上次在皇鸣寺的事情。
“怎么回事?为什么计划这么缜密,还是失败了?”
司落惭愧道:“微臣有罪,没能完成皇上交予的重任,还请皇上治罪。”
顾衡叹口气,“朕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无需自责。你的能力,朕还是信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