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好在阿拓姜花很快松了手。
可饶是如此,萧彦还是痛得说不出话来,看着食指上的一圈牙印,他额头冒汗,“你、你好歹毒!”
阿拓姜花推开他,爬起身来,然后拍拍衣裙上的灰尘,挑着眉,学着他的语气道:“怎么样,滋味好受么?”
萧彦:“……”
见他痛得半天说不出话来,阿拓姜花凑近看了眼,“真的那么痛?”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萧彦忽然抓起她的手指,恶声恶气地说。
阿拓姜花一惊,以为他也要咬自己,吓得闭上了眼睛。
看着眼前女子葱管一样漂亮的手指,萧彦终是没下得了口,悻悻地甩开了她的手,站起身来。
痛死他了,这个臭丫头还真是够狠的。
他甩了甩手指,朝地道口走去。
阿拓姜花见状,连忙道:“喂,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说吗?”
萧彦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没心情。”说完,便利落地跳下了地道,然后连地砖都懒得再盖,径自离开了。
阿拓姜花趴在地道口边,往下看了看,下面黑呼呼的,早就不见了萧彦的踪影。
这家伙是不是生气了?
她想了想自己刚刚的作为,貌似确实咬得重了些。
可谁让他那么恶劣呢?
活该!
她冷冷哼一声,转身去沐浴了。
翌日。
晚饭后,阿拓姜花与郭玉珍去花园里逛了逛,因为天气转冷的缘故,二人没逛多久,便各自回了寝宫。
阿拓姜花推开屋门,在看到屋里坐着的人时,吓了一跳,连忙返身将屋门关好。
“你什么时候来的?”看着坐在桌边,悠哉喝着茶的男人,她皱眉道。
萧彦故意将自己包得厚厚的食指,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后才道:“来了有一会儿了。”
看到他包扎过的食指,阿拓姜花有些心虚,眼睛游移了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