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德见状,只能原地叹气。
司落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王厚德有些心累,一屁股坐在桌案上,“还不是他媳妇乱说话,他不气他媳妇,却来记恨我,真是好没道理。”
“绿俏说了什么?”司落一边将司一扔给他的公务摊开来处理,一边问道。
“绿俏在白梨面前说,如果我不是太监,她早就看上了我,这话正好就被司一听到了,这小子吃醋了,连着好几天都不理我。”王厚德很是无奈地说。
他受欢迎,又不是他的错,司一生他的气,真是好没道理。
司落瞥了他一眼,见他话说得无奈,但脸上却分明带了笑意,给人一种洋洋得意的感觉,不禁觉得好笑,“怪不得司一要生你的气。”
王厚德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好像很得意,司一才会觉得刺眼。”司落一针见血地说。
王厚德面色一僵,抬手碰了碰,“有吗?”
司落很肯定地说:“有。”
王厚德闻言,自我反省起来。
司落将桌上的食盒拎给他,“里面有些酒菜,你去找司一吧。”
王厚德闻言,一语惊醒梦中人,“是啊,有什么是喝两杯酒解决不了的?司落,谢了。”
司落摇了摇头,“不客气。”
王厚德拎了食盒,笑眯眯地出了殿前司的署衙,去找司一了。
晚上,绿俏回到住的偏殿的时候,便看到司一和王厚德已经酩酊大醉了。
地上东倒西歪地丢了好几个空酒坛。
看到这阵仗,她好气又好笑。
怎么会喝那么多?
她刚要将司一扶进屋去,转头看到趴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的王厚德,她只好叫来一个小太监,让他去叫白梨过来。
吩咐完后,绿俏走近司一,伸手推了推,然后柔声喊了一句,“司一?”
司一并没有完全醉倒,听到她的声音,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