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太大了,根本就不是她所以为的那样。
那王公公那样的,应该算是没有被阉的吧?
她像游魂一样,走出门去。
片刻后,又折返回来,将夜壶拿去清理,然后回来将屋门关好,回了鸾凤宫。
虽然娘娘说了不用她值夜,但她今晚睡不着,便在寝殿外面的廊下坐了一晚。
然而坐了一个晚上,她的内心还是平静不下来,脑子里更是不受控制地想了些有的没的。
直到天微曦的时候,看到王厚德远远走了过来,她才蓦然回神。
睡了一个晚上,他的酒应该是清醒了,这会儿是过来等候皇上去上朝的。
虽然顾临朝自从与温秾秾住在一起后,便不再需要他服侍,但他习惯了在每天早上,过来门边候着。
白梨看到他的时候,他也看到了她。
他刚要喊她,那丫头却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突然纵身跃上了屋顶,一溜烟便跑掉了。
王厚德脚步顿了顿。
白梨那丫头怎么了,为什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他想不明白,便没有多想,在门边等候主子出来。
殿内,顾临朝已经醒了。
他刚要起身,女孩儿的藕臂便突然横过来,抱住了他的腰。
“又要去上朝了啊……”
温秾秾睁眸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睛,嘴里咕哝了一声。
“嗯。”顾临朝低头在她白腻的额头上亲了亲,然后才将她的手移开。
然而他才坐起身,打算穿鞋子,女孩儿柔软的身子,却忽然自身后靠了过来。
女孩儿雪白的双臂环在他的颈项上,湿润的唇,拂过他的耳廓,隐带威胁地说:“下朝后必须先回来吃早膳,如果你不回来,我就不吃,一直等到你回来为止……”
顾临朝愣了下,微侧过头,见她虽然说着威胁的话,但双眼却是闭着的,不禁有些好笑。
温秾秾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