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娱自乐了。”
“但我觉得如果不打断你,我说不定会白跑一趟,所以才冒昧敲门。如果可以,能请你回答完我的问题后再去死吗?”
饰非语气平静,眼前的女人和血腥无法触动他的情绪。房间内光线黯淡。仅有一束光将两人隔开。光束打在床榻一角,饰非则将相貌隐藏在阴影里。
今天大雨,光束不璀璨,反而是一束纯粹的灰。
迪斯塔特注视阴影中的他,沉默数秒。
她没料到一个男人敢这么光明正大出现在女囚的牢房里,她注意到饰非穿着打补丁的女囚服,然后她低头,用一只手清理被血糊住的眼睛。
“回答你的问题?看来你知道自己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了。但我应该说过,我不相信你这种人。你很聪明,既然如此,何必为我这样无药可救的人浪费时间?”
迪斯塔特说完扯来被单。无暇顾及污秽和汗渍。她用被单盖住身体。
饰非此时扫视牢房内的情况,这里空无一物,所有带棱角的家具都被撤走,只有一个巨大的泡沫箱。箱子里装着囚服等杂物,墙壁也被盖上一层柔软的泡沫。
这显然是监狱的手笔,为的是防止她自我伤害。她是个惯犯……
饰非心中有揣测,他再看向一旁地面,地上插着蜡烛,但似乎没有使用痕迹。蜡烛旁还有一些白色粉末,不用细看饰非也知道,那是刚才她往身上抹的盐。
饰非收回视线,回答道:“别自作多情。没人想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也没人想拯救你。“
“你是疯子也好,一心求死也罢,这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来是帮人做事,他要你的血,还说你的血是我们逃出监狱必要的东西。我来拿还是你自己动手?取血这方面你似乎很有经验。“
饰非开门见山说出来意。态度多少有些强硬。他并非在商量,而是在通知。他明白,所谓敷衍和诱骗对这种女人来说没有任何作用。既然如此,倒